本文来源：段超宏观研究
投资要点
中央经济工作会议 12 月 11 日至 12 日在北京举行，我们梳理要点如下：
对经济形势的判断，困难和挑战有边际改善。从去年三重压力（需求收缩、供给冲击、预期转弱），变为“有效需求不足，部分行业产能过剩，社会预期偏弱”，有边际改善。
明年经济工作定调积极，目标上更多还是强调质量和效益。对明年经济工作定调“稳中求进，以进促稳，先立后破”，其中“以进促稳，先立后破”新提法整体较为积极，结合“在转方式、调结构、提质量、增效益上积极进取”的强调来看，经济工作目标上更多还是强调质量和效益。
宏观政策趋向积极与力度适度并重，但可能无大力度刺激。宏观政策“加力”、“逆周期”这些提法整体较为积极，“跨周期”、“适度”这些提法更倾向于节奏稳定、力度适度，可能意味着明年政策持续发力但无刺激。
经济工作首要重点是科技创新，强调科技引领产业。也意味最近几年科技创新相关工作的侧重点从核心技术攻关向强化产业链再向带动产业体系不断扩散升级。具体来看，数字经济、人工智能发展、生物制造、商业航天、低空经济、量子、生命科学这些都是特别点出和强调的领域或赛道。
扩大内需侧重形成消费和投资相互促进的良性循环，明年推动投资相关工作力度可能加大。消费需求方面，重点点出了智能家居、文娱旅游、体育赛事、国货“潮品”、新能源汽车、电子产品等新消费空间。以投资带动消费循环方面，重点强调了推动大规模设备更新和消费品以旧换新。
明年二十大关于高质量发展的一系列部署将加快推进落地。工作部署方面除了科技创新、扩大内需、深化改革、防范风险、保障民生这些去年就有重点部署的领域，近年新增部署“三农”工作、城乡融合、区域协调、绿色发展等领域，与二十大的一系列战略部署一致，意味着明年二十大关于高质量发展的一系列部署将加快推进落地。
风险提示：国内外经济形势及政策调整超预期变化。
正文
Evidence&Analysis
逐段解读
【原文】会议认为，今年是全面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的开局之年，是三年新冠疫情防控转段后经济恢复发展的一年。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团结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顶住外部压力、克服内部困难，全面深化改革开放，加大宏观调控力度，着力扩大内需、优化结构、提振信心、防范化解风险，我国经济回升向好，高质量发展扎实推进。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取得重要进展，科技创新实现新的突破，改革开放向纵深推进，安全发展基础巩固夯实，民生保障有力有效，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迈出坚实步伐。
【理解】本段回顾 2023 年经济工作，主要有以下重点，（1）宏观调控力度是加大的。（2）经济工作的先后优先序是扩大内需、优化结构、提振信心、防范风险，扩大内需、优化结构、提振信心也对应2022 年“需求收缩、供给冲击、预期转弱”三重压力，防范风险是近年来持续的经济工作要点。（3）经济工作的成就优先强调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取得重要进展、科技创新实现新的突破，是二十大以来经济社会发展工作重心往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科技创新侧重的成果。
【原文】会议指出，进一步推动经济回升向好需要克服一些困难和挑战，主要是有效需求不足、部分行业产能过剩、社会预期偏弱、风险隐患仍然较多，国内大循环存在堵点，外部环境的复杂性、严峻性、不确定性上升。要增强忧患意识，有效应对和解决这些问题。综合起来看，我国发展面临的有利条件强于不利因素，经济回升向好、长期向好的基本趋势没有改变，要增强信心和底气。
【理解】对困难和挑战的分析相较去年有所改善。本段分析经济工做面临的困难和挑战，表述是“有效需求不足、部分行业产能过剩、社会预期偏弱、风险隐患仍然较多，国内大循环存在堵点”，和 2022 年类似也是从需求、供给、预期等维度展开，但相较于 2022 年三重压力“需求收缩、供给冲击、预期转弱”的表述有一定改善。
【原文】会议认为，近年来，在党中央坚强领导下，我们有效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统筹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统筹发展和安全，深化了新时代做好经济工作的规律性认识。必须把坚持高质量发展作为新时代的硬道理，完整、准确、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推动经济实现质的有效提升和量的合理增长。必须坚持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着力扩大有效需求协同发力，发挥超大规模市场和强大生产能力的优势，使国内大循环建立在内需主动力的基础上，提升国际循环质量和水平。必须坚持依靠改革开放增强发展内生动力，统筹推进深层次改革和高水平开放，不断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激发和增强社会活力。必须坚持高质量发展和高水平安全良性互动，以高质量发展促进高水平安全，以高水平安全保障高质量发展，发展和安全要动态平衡、相得益彰。必须把推进中国式现代化作为最大的政治，在党的统一领导下，团结最广大人民，聚焦经济建设这一中心工作和高质量发展这一首要任务，把中国式现代化宏伟蓝图一步步变成美好现实。
【理解】对做好新时代经济工作规律性认识的总结——“五个必须”。（1）方向是高质量发展；（2）途径是供给侧改革和扩大内需结合；（3）抓手是深层次改革和高水平开放；（4）要发展和安全互动；（5）坚持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政治要求，经济建设是中心工作，高质量发展是首要任务。
【原文】会议强调，做好明年经济工作，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全面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和二十届二中全会精神，坚持稳中求进工作总基调，完整、准确、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着力推动高质量发展，全面深化改革开放，推动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加大宏观调控力度，统筹扩大内需和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统筹新型城镇化和乡村全面振兴，统筹高质量发展和高水平安全，切实增强经济活力、防范化解风险、改善社会预期，巩固和增强经济回升向好态势，持续推动经济实现质的有效提升和量的合理增长，增进民生福祉，保持社会稳定，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
【理解】（1）做好明年经济工作总基调是“稳中求进”，和去年定调相同。（2）具体工作中突出强调“高水平科技自强自立”，对科技的重视和强调加强。（3）强调高质量发展在方向上的三个统筹——统筹扩大内需和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统筹新型城镇化和乡村全面振兴，统筹高质量发展和高水平安全。（4）宏观政策的大方向是加大发力，和去年定调相同。
【原文】会议要求，明年要坚持稳中求进、以进促稳、先立后破，多出有利于稳预期、稳增长、稳就业的政策，在转方式、调结构、提质量、增效益上积极进取，不断巩固稳中向好的基础。要强化宏观政策逆周期和跨周期调节，继续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和稳健的货币政策，加强政策工具创新和协调配合。
【理解】（1）经济工作“以进促稳”、“先立后破”新提法，整体定调积极。相较于 2021 年和 2022 年的 12 月政治局会议均是强调明年要坚持“稳字当头、稳中求进”，今年则强调明年要“稳中求进，以进促稳，先立后破”。从拿掉“稳字当头”、“稳中求进”前置并新增“以进促稳”，这些措辞变化都指向对经济工作整体定调更加积极。（2）新增“先立后破”，放在经济工作趋向维度思考，更多的可能对应的是经济“旧动能”和“新动能”，“立”在“破”前，也意味着在加大对“新动能”“新质生产力”培育的同时，对于“旧动能”的结构调整更加有序。（3）“在转方式、调结构、提质量、增效益上积极进取”的提法，说明在经济工作目标上更多还是强调质量和效益。
【原文】积极的财政政策要适度加力、提质增效。要用好财政政策空间，提高资金效益和政策效果。优化财政支出结构，强化国家重大战略任务财力保障。合理扩大地方政府专项债券用作资本金范围。落实好结构性减税降费政策，重点支持科技创新和制造业发展。严格转移支付资金监管，严肃财经纪律。增强财政可持续性，兜牢基层“三保”底线。严控一般性支出。党政机关要习惯过紧日子。
稳健的货币政策要灵活适度、精准有效。保持流动性合理充裕，社会融资规模、货币供应量同经济增长和价格水平预期目标相匹配。发挥好货币政策工具总量和结构双重功能，盘活存量、提升效能，引导金融机构加大对科技创新、绿色转型、普惠小微、数字经济等方面的支持力度。促进社会综合融资成本稳中有降。保持人民币汇率在合理均衡水平上的基本稳定。
要增强宏观政策取向一致性。加强财政、货币、就业、产业、区域、科技、环保等政策协调配合，把非经济性政策纳入宏观政策取向一致性评估，强化政策统筹，确保同向发力、形成合力。加强经济宣传和舆论引导，唱响中国经济光明论。
【理解】宏观政策趋向积极与力度适度并重，可能意味着明年政策持续发力但无刺激。（1）宏观政策整体趋向积极。本次会议对于宏观政策的整体定调是“加大宏观调控力度”，延续了去年的提法，2023年7月政治局会议新增强调“加强逆周期调节和政策储备”，本次则强调“加强逆周期和跨周期调节”，多了一个“跨周期”字眼的提法可能意味着更倾向于宏观政策节奏稳定。（2）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的部署并重适度。本次会议财政政策的字眼是“适度加力、提质增效”，2021年12月是“提升效能”、2022年12月是“加力提效”；货币政策的字眼是“灵活适度、精准有效”，2021年12月是“灵活适度”、2022年12月是“精准有力”。两个“适度”这些提法明确传递力度适度政策趋向；因此，明年宏观政策可能仍继续保持积极发力的趋向，财政政策部署用好政策空间、减税降费、持续支持科技创新等重点领域，货币政策部署促进社会综合融资成本降低；但同时强调，财政政策要提高资金效益和政策效果、严控一般性支出，货币政策要盘活存量、提升效能，可能也意味着政策力度上要高效、审慎，可能并不会有幅度较大的刺激。
【原文】会议强调，明年要围绕推动高质量发展，突出重点，把握关键，扎实做好经济工作。
一是以科技创新引领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要以科技创新推动产业创新，特别是以颠覆性技术和前沿技术催生新产业、新模式、新动能，发展新质生产力。完善新型举国体制，实施制造业重点产业链高质量发展行动，加强质量支撑和标准引领，提升产业链供应链韧性和安全水平。要大力推进新型工业化，发展数字经济，加快推动人工智能发展。打造生物制造、商业航天、低空经济等若干战略性新兴产业，开辟量子、生命科学等未来产业新赛道，广泛应用数智技术、绿色技术，加快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加强应用基础研究和前沿研究，强化企业科技创新主体地位。鼓励发展创业投资、股权投资。
【理解】（1）具体工作部署最先强调的是“以科技创新引领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2021年12月、2022年12月政治局会议在工作部署方面也最先强调的是科技创新，另外需要注意的是2023年7月政治局会议将扩大内需调整置于工作部署首位，本次会议再次将科技创新前置于首位，也反映明年科技创新工作和往年一样，持续是最近几年一直未变的经济工作重点。（2）关于科技创新具体工作的谋划，2021年12月政治局会议强调“核心技术攻关”、2022年12月政治局会议强调“自强自立”，本次会议强调科技引领产业，也意味最近几年科技创新相关工作的侧重点从核心技术攻关向强化产业链再向带动产业体系不断扩散升级，这也意味着明年科技创新工作将会更加重视应用辐射和产业带动。（3）具体来看，数字经济、人工智能发展、生物制造、商业航天、低空经济、量子、生命科学这些都是特别点出和强调的领域或赛道。
【原文】二是着力扩大国内需求。要激发有潜能的消费，扩大有效益的投资，形成消费和投资相互促进的良性循环。推动消费从疫后恢复转向持续扩大，培育壮大新型消费，大力发展数字消费、绿色消费、健康消费，积极培育智能家居、文娱旅游、体育赛事、国货“潮品”等新的消费增长点。稳定和扩大传统消费，提振新能源汽车、电子产品等大宗消费。增加城乡居民收入，扩大中等收入群体规模，优化消费环境。要以提高技术、能耗、排放等标准为牵引，推动大规模设备更新和消费品以旧换新。发挥好政府投资的带动放大效应，重点支持关键核心技术攻关、新型基础设施、节能减排降碳，培育发展新动能。完善投融资机制，实施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新机制，支持社会资本参与新型基础设施等领域建设。
【理解】（1）扩大内需侧重消费和投资循环，明年推动投资相关工作力度可能加大。部署扩大内需时强调“形成消费和投资相互促进的良性循环”，2023年7月政治会议把扩大内需置于经济工作部署首位，2022年12月政治局会议提法是“发挥消费基础作用和投资关键作用”，2021年12月政治局会议提法是“促进消费持续恢复，积极扩大有效投资”；对比来看，明年扩大内需工作将更加侧重投资与消费的牵引和联动效应，推动投资相关工作力度可能加大，与消费形成互动和循环。（2）内需新增长点方面，点出了智能家居、文娱旅游、体育赛事、国货“潮品”、新能源汽车、电子产品等领域。（3）以投资驱动消费循环方面，重点部署了推动大规模设备更新和消费品以旧换新。（4）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新机制，支持社会资本参与新型基础设施等领域建设相关提法，可能意味着PPP将迎来新的发展空间。
【原文】三是深化重点领域改革。要谋划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重大举措，为推动高质量发展、加快中国式现代化建设持续注入强大动力。不断完善落实“两个毫不动摇”的体制机制，充分激发各类经营主体的内生动力和创新活力。深入实施国有企业改革深化提升行动，增强核心功能、提高核心竞争力。促进民营企业发展壮大，在市场准入、要素获取、公平执法、权益保护等方面落实一批举措。促进中小企业专精特新发展。加快全国统一大市场建设，着力破除各种形式的地方保护和市场分割。有效降低全社会物流成本。要谋划新一轮财税体制改革，落实金融体制改革。
【理解】（1）与去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一样，持续强调“两个毫不动摇”，体现对民营经济工作的重视。（2）深化改革领域不仅涉及市场准入、要素获取、公平执法、权益保护，还部署破除地方保护和市场分割，这也是建设统一大市场的要求。（3）谋划新一轮财税体制改革，落实金融体制改革，意味着后续财政体系改革也将展开。
【原文】四是扩大高水平对外开放。要加快培育外贸新动能，巩固外贸外资基本盘，拓展中间品贸易、服务贸易、数字贸易、跨境电商出口。放宽电信、医疗等服务业市场准入，对标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认真解决数据跨境流动、平等参与政府采购等问题，持续建设市场化、法治化、国际化一流营商环境，打造“投资中国”品牌。切实打通外籍人员来华经商、学习、旅游的堵点。抓好支持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八项行动的落实落地，统筹推进重大标志性工程和“小而美”民生项目。
【理解】扩大开放侧重出去和进来两个方面。（1）“走出去”的新空间新方向是，中间品贸易、服务贸易、数字贸易、跨境电商出口，区域方面“一带一路”是新市场空间。（2）“引进来”的部署也比较丰富，比较重大的是放宽电信、医疗等服务业市场准入，解决数据跨境流动、平等参与政府采购、打通外籍人员来华经商、学习、旅游的堵点，这些部署也意味着明年在“引进来”方面将有更多的机制疏通和堵点打通。
【原文】五是持续有效防范化解重点领域风险。要统筹化解房地产、地方债务、中小金融机构等风险，严厉打击非法金融活动，坚决守住不发生系统性风险的底线。积极稳妥化解房地产风险，一视同仁满足不同所有制房地产企业的合理融资需求，促进房地产市场平稳健康发展。加快推进保障性住房建设、“平急两用”公共基础设施建设、城中村改造等“三大工程”。完善相关基础性制度，加快构建房地产发展新模式。统筹好地方债务风险化解和稳定发展，经济大省要真正挑起大梁，为稳定全国经济作出更大贡献。
【理解】（1）当前防范化解风险重点领域还是房地产、地方债务、中小金融机构等领域，没有变化。（2）房地产方面，“三大工程”的方向进一步强调和明确。（3）地方债务风险化解方面，“经济大省要真正挑起大梁”的表述，与前期压实地方主体责任的表述反映的趋向基本一致。
【原文】六是坚持不懈抓好“三农”工作。要锚定建设农业强国目标，学习运用“千万工程”经验，有力有效推进乡村全面振兴，以确保国家粮食安全、确保不发生规模性返贫为底线，以提升乡村产业发展水平、提升乡村建设水平、提升乡村治理水平为重点，强化科技和改革双轮驱动，强化农民增收举措，集中力量抓好办成一批群众可感可及的实事，建设宜居宜业和美乡村。毫不放松抓好粮食等重要农产品稳定安全供给，探索建立粮食产销区省际横向利益补偿机制，改革完善耕地占补平衡制度，提高高标准农田建设投入标准。树立大农业观、大食物观，把农业建成现代化大产业。
【理解】这里部署的“三农”工作，对应着二十大部署的乡村振兴战略的落地和推进。在经历过三年新冠疫情防控以及经济恢复发展的一年之后，明年经济社会发展稳定性将提升，也为落实二十大关于高质量发展的系列部署（乡村政策、区域协调、绿色发展等）提供了更加有利的稳定环境。本次经济工作会议在工作部署方面除了科技创新、扩大内需、深化改革、防范风险、保障民生这些去年就有重点部署的领域，新增部署“三农”工作、以及城乡融合、区域协调、绿色发展，意味着明年二十大关于高质量发展的一些列系统部署将加快推进落地。
【原文】七是推动城乡融合、区域协调发展。要把推进新型城镇化和乡村全面振兴有机结合起来，促进各类要素双向流动，推动以县城为重要载体的新型城镇化建设，形成城乡融合发展新格局。实施城市更新行动，打造宜居、韧性、智慧城市。充分发挥各地区比较优势，按照主体功能定位，积极融入和服务构建新发展格局。优化重大生产力布局，加强国家战略腹地建设。大力发展海洋经济，建设海洋强国。
【理解】（1）城乡融合、区域协调重点是推动以县城为重要载体的新型城镇化建设，这意味着新一轮的城镇化建设不同于此前以大城市为中心的城镇化，将更加侧重以县城为中心的带动效应的发挥。（2）城市发展的重点则不再是做大规模，而是侧重城市更新。（3）此外，大力发展海洋经济的提法，也将打开海洋经济发展空间。
【原文】八是深入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和绿色低碳发展。建设美丽中国先行区，打造绿色低碳发展高地。积极稳妥推进碳达峰碳中和，加快打造绿色低碳供应链。持续深入打好蓝天、碧水、净土保卫战。完善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落实集体林权制度改革。加快建设新型能源体系，加强资源节约集约循环高效利用，提高能源资源安全保障能力。
【理解】（1）后续推进绿色发展方面，可能会重点发展一些绿色、低碳发展的先行区和高地，绿色资源禀赋和优势相对比较明显的地区，可能会在新一轮绿色发展中率先迈开步伐。（2）新一轮绿色发展关注生态产品价值的实现机制，可能意味着后续绿色相关产品、交易和市场将不断发展壮大，诸如碳交易、绿色交易、绿色抵押等也将迎来新的发展。
【原文】九是切实保障和改善民生。要坚持尽力而为、量力而行，兜住、兜准、兜牢民生底线。更加突出就业优先导向，确保重点群体就业稳定。织密扎牢社会保障网，健全分层分类的社会救助体系。加快完善生育支持政策体系，发展银发经济，推动人口高质量发展。
【理解】（1）短期来看，“尽力而为、量力而行”的提法，意味着随着中国经济社会发展已经彻底走出疫情影响并经过一年的修整和恢复，明年将步入健康正常状态，保障和改善民生也将由之前几年的“助力”趋向回归到“兜底”原则。（2）长期来看，随着人口红利渐行渐远，老龄化渐行渐近，政策将在支持生育、银发经济等方面发力，以人口高质量发展红利接替人口规模红利。
【原文】会议指出，要深刻领会党中央对经济形势的科学判断，切实增强做好经济工作的责任感使命感，抓住一切有利时机，利用一切有利条件，看准了就抓紧干，能多干就多干一些，努力以自身工作的确定性应对形势变化的不确定性。要全面贯彻明年经济工作的总体要求，注意把握和处理好速度与质量、宏观数据与微观感受、发展经济与改善民生、发展与安全的关系，不断巩固和增强经济回升向好态势。要准确把握明年经济工作的政策取向，在政策实施上强化协同联动、放大组合效应，在政策储备上打好提前量、留出冗余度，在政策效果评价上注重有效性、增强获得感，着力提升宏观政策支持高质量发展的效果。要讲求工作推进的方式方法，抓住主要矛盾，突破瓶颈制约，注重前瞻布局，确保明年经济工作重点任务落地落实。要始终保持奋发有为的精神状态，胸怀“国之大者”，主动担当作为，加强协同配合，积极谋划用好牵引性、撬动性强的工作抓手，扎实推动高质量发展。
【理解】（1）“抓住一切有利时机，利用一切有利条件，看准了就抓紧干，能多干就多干一些”表述，意味着对积极干事、谋划经济发展的鼓励支持。（2）“注意把握和处理好速度与质量、宏观数据与微观感受、发展经济与改善民生、发展与安全的关系”，“在政策效果评价上注重有效性、增强获得感”等提法，意味着经济发展工作要兼顾总量和质量，不以速度、总量等指标为绝对标准和发展目标，更重要的是要兼顾质量、效益和安全等高质量发展原则和标准。
【原文】会议强调，要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深入贯彻落实党中央关于经济工作的决策部署。要不折不扣抓落实，确保最终效果符合党中央决策意图。要雷厉风行抓落实，统筹把握时度效。要求真务实抓落实，坚决纠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要敢作善为抓落实，坚持正确用人导向，充分发挥各级领导干部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要巩固拓展主题教育成果，并转化为推动高质量发展的成效。
会议要求，要做好岁末年初重要民生商品保供稳价，保障农民工工资按时足额发放，关心困难群众生产生活，深入落实安全生产责任制，守护好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和身体健康。
会议号召，全党要紧密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坚定信心、开拓奋进，努力实现经济社会发展各项目标任务，以高质量发展的实际行动和成效，为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作出新的更大贡献。
风险提示：国内外经济形势及政策调整超预期变化。
